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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影“垮掉”的时代聊电影——记“光影谈·书院沙龙”活动第一期
2022-05-10 12:42     (点击: )

现在的电影老师常常有一种危机感,就是年轻人不再需要电影了。不是说他们不看电影,而是看电影这件事,不再像八九十年代那样,能带给人强烈的满足感,迷恋、陶醉、回味成了越来越稀缺的情绪。危机的另一面来自于电影本身,它也不再像过去那样振奋人心、慰藉伤痛,而是更像文化展览、电脑游戏、宣传标语的超级大杂烩。为响应防疫号召,本学期第一期“光影谈·书院沙龙”以线上方式进行,爱莲书院特邀电影评论中心教师王礼迪以近年来电影结尾成分的变化为切入点,探讨了当下“观众不爱电影,电影也不爱观众”的文化现象。这期沙龙的主要内容来源于学者谢建华的同名论文,经王老师之口讲解,既像是一次知识的旅行,又像是一个中年男人分享职业危机的焦虑。

一直以来,明确的结尾都是主流电影的叙事定式,但近年来,反结局、零结局、多结局现象在电影中越来越多,与此同时,结尾也丧失了终止叙事的权威和震撼人心的力量——故事毫无征兆地终结了,观众不禁感叹:“这就完了吗?”轻率的结尾、失控的结尾、敞开的结尾、待选的结尾,对于创作者而言,选择哪一种都举棋不定;对于观众而言,哪一种结尾都难尽如人意。那么“结尾”对于观众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在叙事学中,叙事的目的在于形成一种大家都能接受的思想,故事之所以需要结尾,因为关于“思想”的表述完结了。在宗教学中,故事对人生的叙述,如同宗教对世界的叙述,提供的都是一个时间性的、关于“末日危机”的模型,结尾是一个连接过去(故事所虚构的世界)与未来(我们的现实生活)的节点。在类型学中,结尾作为故事惯例和典范的一部分,既是叙述者与观看者维持交流、达成默契的体现,也是协调期望系统的枢纽,不同的结尾方式体现的不仅是电影作为商品的功能,也反映了观众钟情的故事阅读方式。

“垮掉”的结尾不应被视为电影局部的简单变化,而是当前电影观念变革的重要特征。它表明:一、电影对知识生产的兴趣降低了,它的关注点从“讲一个怎样的故事”,转变为“怎样讲一个故事”;二、观众对结构化的时间审美疲劳,不再希望从电影当中获得某种精神力量,而是在其中寻找游戏快感。

“当电影不再承担思想启蒙的责任,当观众对电影产生了非分的需求,我们应该如何创作电影、评价电影呢?”王老师以这个开放式问题结束沙龙,引导同学们把思考延续到生活当中,希望他们得到多元化、个性化的答案。想象、品鉴、艺术有助于大家以美的规律和美的理想去改变世界,发展文明的、健康的、科学的生活方式,借此,也欢迎同学们继续关注、参与“光影谈·书院沙龙”的后续活动,让我们一起透过电影看世界,发现问题,寻找答案。




(爱莲书院、电影评论中心联合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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